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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中国制造”动画电影《哪吒之魔童降世》:“我命由我”造就票房奇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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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日、单日、首周末等票房纪录,一时间,微信朋友圈等社交网络平台都在讨论这位带着“烟熏妆”的魔童。《哪吒之魔童降世》(以下简称《哪吒》)一举刷新了内地影史动画电影的各项成绩,成为今年继《流浪地球》后又一部爆款的国产电影。

电影聚引的市场热度和话题度,不止代表着票房大卖、国漫崛起等表面现象。更重要的是它昭示着“中国制造”的动画电影,从低谷直到誉满世界的生动写照。从1999年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出品的《宝莲灯》,到2008年创下8600万票房的《喜羊羊与灰太狼之牛气冲天》,7600万票房的《麦兜响当当》,直到2010年破亿票房的《喜羊羊与灰太狼之虎虎生威》,虽然贴着“幼稚”与“儿童”的标签,却迎合了成年人的市场需求。此后一发不可收拾,潜艇总动员、猪猪侠、熊出没、麦兜、赛尔号、洛克王国等系列,都在用票房成绩支撑着国产动画的前进。2015年《大圣归来》更是扛起“国漫崛起”的大旗,《大鱼海棠》、《大护法》、《白蛇缘起》等同样符合主流审美情趣的电影高歌猛进。直至当下热映的《哪吒》,无疑代表着“中国风”和“中国魂”,走向巅峰的20年光辉结晶。

《哪吒》是导演饺子历时5年,从细节到海报事必躬亲的国产动画电影,也是国内首部IMAX动画。电影致力于传统和中国元素的打造,尤其是民间故事的改编在人物形象上相得益彰,哪吒从正义使徒变为反派魔童,耳目一新。“哪吒闹海”的传奇故事家喻户晓,而《哪吒》却颠覆了故事。原来的哪吒是灵珠转世投胎,而在电影中却变成魔丸投胎,龙王三太子敖丙则是灵珠投胎。

这种魔性,导致哪吒从一开始就一反常态,成为红孩儿般带着“烟熏妆”的魔童。他满脸坏笑的夸张表情,像极了《玩具总动员4》的恐怖傀儡,又像是导演温子仁《死寂》中的玩偶。原本应为灵珠投胎的他,却阴差阳错地被魔丸附体,被百姓歧视地贴上“妖魔”的标签。此后他一蹶不振,嚣张顽劣地逃出父母设下的结界,找百姓捉迷藏“刷”自己的存在感。不同于1979年哪吒救人受民爱戴的版本,本片则成了哪吒个体和陈塘关百姓群体之间,矛盾激化的导火索。

“生而为魔”,使得哪吒饱受歧视,连踢毽子的朋友都没有,他还身负片末遭受天劫的诅咒,注定被雷劈死。然而父母李靖夫妇不抛弃也不放弃,他们的教育理念传统又现代,他们用爱感化孩子。这种严父慈母的爱,使得观众的抽泣声不绝于耳。电影高潮处,哪吒看到自己血亲的生父,将天雷移花接木到自己身上时,迅速飞回在父母面前跪下叩首:“爹娘,谢谢你们!”又将一命换一命的字符撕掉,此刻他眼里饱含的泪水,和许多观众夺眶而出的泪水形成呼应。他大声呐喊道:“我成为怎样的人,我自己说的算,命运不公就和它斗到底,自己的命我自己扛!”这种反抗的姿态面对世俗的眼光和命运的安排,最终使他逆袭成为拯救陈塘关百姓的英雄。

他从偏见中站起来逆天而行,书写了现代社会的励志价值观——这是电影立意的新高度!改变命运、推翻旁人的偏见,成长为像是美国超级英雄般保护自己和百姓的英雄,这样的故事或许只能在电影中存在。许多人像是申公豹,因为不被天尊所爱而造反,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。又或者像是灵珠投胎的敖丙,他背负着原生家庭的期待,只能活成龙王“望子成龙”的模样。龙王忍痛卸下的万龙甲是保护,也是敖丙的内心枷锁。

电影在形式上继承了《大圣归来》的“中国风”特色,山河社稷图代表着山水风格的意境,哪吒和敖丙额头的转世灵符等特效,也将中国传统文化的要义和精髓融入改编故事。两人从传统故事的“生死冤家”成为“欢喜好友”,使得闹海水淹的原动机,在反抗命运的斗争精神中成功过度。电影有情怀、有热血、有励志、还有成长的元素,使得“国漫热”出现“自来水”井喷的爆款现象,孩子和成年人都能在该片找到暑期合家欢的看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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