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卓:裙下之臣

裙下之臣

气候燥热，门口的老狗和我都喘着粗气表示抗议！

大地到处冒着腾腾热气，绿树不像是长在盛夏，干巴巴的；以往小溪唱着欢乐的歌谣，现在同撒哈拉无人区一样死寂。

太阳像一个恶毒的巫婆，诅咒着所有生命！

记忆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大旱，从未有过这样极端高温。本来美丽的秋，本来丰收的秋，本来可以踏在田坎边上的脚板，如今只能悬在床沿。燥热并没有使我混沌，闻到稻谷的清香，听见蛙鸣虫叫，触摸到青草上的露珠，嘴里咀嚼着大苹果，我泡在河滩里……惬意。

过了两天，也就是今天，气温急转直下，终于等到秋天来临。双脚终于能够落地了，踏出门槛往前跺了几步，看着阴沉沉的天，顺手摘了几颗葡萄，本来以为顺着墙根起来的葡萄藤营养不良结不出什么好果子。没想到味道极甜，只留有一丝回口的酸。收回目光重新审视这株葡萄，叶子尖上有些干枯，藤蔓呈黑黄色。整株望去还是和之前一样焉了吧唧的。但轻轻拨开叶子，晶莹剔透的葡萄就显现在眼前。

充分补充了“葡萄糖”后，往院内走去，上次回来没有尝到这老树上的青苹果，随手摘下一颗，已经闻得到果香了，咬下一口香脆可口，齿尖酸麻，口舌甜蜜，酸甜交融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。

出了院子，大公鸡吓了一跳急忙四处逃窜，或许前几天同伴的遭遇让它感到畏惧。走过这儿时的路，有种莫名的快乐感，转道进了地看到红彤彤的李子，好像是叫“小翠红”，但听名字不免以为是哪个年代待字闺中的姑娘。但确实这粉嫩通红的“皮肤”，确实有几分胭脂色。不管其他摘几个直接开吃，脆、甜，但不腻不是那种超市里的纯纯甜味儿，这是带着果香的甜，是夹带着不少汗水酿的蜜。

进了地中间，见到红富士苹果，也是直接动手，挑了一个最好的就啃了起来，呦，竟然有了“糖心”，几天骤降的气温，竟有了初冬的味道。但味道确实不能算太好，虽然已经能吃了，但还没到正熟的季节，随即丢在树下做了肥料。

坐在樱桃树下发呆，回忆着多年前五月份趴在树上狼吞虎咽的模样。可只是回忆也吃不了，索性起身走了。不料竟无意撞见了柑橘树前的无花果树，仔细观察一番，有熟的！不费力气的摘下，便开始剥皮吃肉。

“呀！太甜了，太腻了！不合胃口！”

想要丢掉，又觉得可惜毕竟无花果不多已！闭眼、狠心、跺脚吞下！

准备往回走了，还要回去做早饭！转身走几步到了菜地，摘了些辣椒和茄子，转身上到地坎上薅了几把韭菜，又上一坎地顺着瓜藤摘了几个西葫芦。准备往回走，又想起昨天盘子里的“藤尖”确实鲜美，便来到“土耳瓜”匍匐的地里，掐起了嫩尖！

由于厨艺的原因，对于厨房的了解程度，就不一一详述了。

雨应该是扑簌簌往下掉，不是淅淅沥沥的飘洒来，实在无事便继续跑到地里，摘了几个金花梨，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啃了一口！呀！果然没熟。啪，扔出几米远。继续窜在地里，想想还有啥，走到伯爷爷坟前，原来的桃树已经不在了，责怪伯爷爷没有看好。跑进“幺爸”的草莓地，啥都没有寻见。都过了季节。

坐在青石上，行苔片片。蜜李、蜜桃、香杏、草莓、车厘子、大翠红还有一些忘却名字的水果，现在已经没有，已经过了季节了。“金花梨、雪花梨、黄花梨、白梨、还有那些初冬的红富士都没熟，还没到季节。但眼下还有各种葡萄、青苹果、无花果、小翠红……愈想愈谗便奔去了。

夜晚，繁星闪烁，好像悟到一句“珍惜当下”！